我见过一些有才华的互动设计师和新媒体艺术家,他们接受自己并不感冒的工作,只求能在空余时间干自己的事情。但也有一些实干者,他们勇于实践而绝不回头。 互动设计共同体Blendid的David Kousemaker,Thomas de Bruin和Tim Olden就是一例。他们在(Utrecht School of the Arts)谋面。在其后几年合作了一些实验介面的项目。
其中的Demor,是一个为视觉受损儿童设计的大型户外游戏。Robotract,是一个增扩实境游戏。TouchMe是一个允许人们在公众地方留下痕迹的互动装置。以舞者的全身为输入的实验装置,就是他们的Mocap Performance。
你一毕业就创办了公司,这是个大胆的举动。你是因为觉得你的作品有市场,还是因为太少选择:你不能找到有趣的工作?
毕业之际我们考虑前景,获得允许我们所重视的实验的工作似乎很难。因为我们对于结合数码和现实的共同兴趣,把我们的技术结合会是好主意。Blendid会帮助我们发展想法,而这一模式令我们能兼顾商业和自治。
Mocap Performance
对想毕业后创业的年轻创作者有什么建议?
创业是诱人的,因为由此你似乎能随心所欲而不是听人指点。对一些人,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但有一些弊端也得注意。创业意味着在非创作层面上花费大量时间,学习创作人不会感兴趣的游戏规则。
要找服装供应商和布置办公室有时会很麻烦,但如果最后它使你能从事喜欢的工作,那就是值得的。
荷兰给予年轻创作者的机会多不多?你会感到国土面积的大小对你有限制?或者它使你更容易冒头?
目前荷兰对刺激创意工业有不多的一些举动。但这些都未能对Blendid产生实质的支持作用。但我们希望这会转变。目前我们发现商业部门对我们的产品兴趣在增浓,这将会带来一些有趣的项目。国土面积来说,荷兰的确是小,但这不是制约因素。我们希望能国际化。
Robotract
你在“about us” 一页写到,目前你的“方针导致产品的多样化而使它们不能轻易被归类”。是什么造成的多样性:你在研究一项技术后就生厌了,你对尝试很有兴趣,或者你们是三人团而各人兴趣不同?
主因是我们的兴趣广泛。我们对遇上的新鲜问题很有兴趣去研究。同样,但我们遇到新技术,我们会为它能给新项目带来的潜力而兴奋。我们不同的项目是有共同性的,因为在它们的核心,有着一个实现人类和计算技术更圆融结合的视角。
下一步你要探索的新技术或者社会问题是什么?
现在我们对人群,网络空隙和集束的兴趣在增加。对我们来说,作为人,我们会开始需要了解更多关于我们个人行动和社区之间的连接。技术,具体地,网络可以为了解这领域提供有效的工具支持。为了使我们的工具箱跟得上时代,我们在网上做了许多调查研究,尝试参加相关的工作坊,例如我们最近去的,位于Mediamatic 的RFID & the Internet of Things workshop。
MoCap Lab
你还是个老师,你是如何平衡你作为老师的职责和创作实践的?
我们在HKU (Utrecht School of the Arts: Faculty of Art, Media & Technology) 的工作主要是在最后阶段辅导大本和硕士学生。被年轻的人才包围是很有启发性的,我们踏足并思考许多题材,而这些是我们一向欠缺注意的。
除了每周半日的辅导,我们还提供讲座,它允许我们交流更多的Blendid设计观。在这个环境,一个我们的旧项目,动作捕捉表演实验在MoCap Lab 座谈会又再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