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文章:东京Mori艺术博物馆的医药艺术展(部分一)
Patricia Piccinini, Science Story, Part I: Laboratory Procedures, 2002
“通往生命和爱的永恒”这是医药和艺术展 的最后一部分,为了展示生物科技,控制论和神经科学的最新发展,以及它们所带来的重大事件。我们对于生活的定义能够永远不变吗?人类繁衍后代的重任会一直保持这样吗?我们对于未来生命的延续会受到限制吗?我们会实现长生不老的梦想吗?医学和科技的发展会对我们的生活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
Exhibition view. Image Mori Art Museum
科学的最新发展可以从历史的角度看,加以达尔文的进化论思想,而后者也会是展览这一部分的关键。达尔文关于进化论的思想可以在他1859年的一篇杂文中表现出来—论物种起源。这本书引起了很多争论,但是达尔文关于进化论的思想被科学界和公众接受。随着关于创作论思想的出现和辩论,达尔文的进化论思想才遇到了劲敌。在肯塔基州的一个Creation 博物馆,美国人光明正大地写着“生命并不是围着达尔文转的!”
Mori艺术中心为东京人带来了很多与达尔文的研究相关的原创思想,而且还有一些颅相学方面的专家,Francis Crick和James D. Watson使用一些原创的金属盘 来建造一个双向的DNA螺旋模型,决定它的分子结构等等。
Broca-type goniometer for measuring the angles of the face, France, 1865-1875. Credits: Science Museum London
对于我来说,最费解的一个展品就是这个测角器。这是在19世纪60年代早期由外科医生和人类学家Paul Broca发明的,这个测角器 旨在测量脸部的Jacquart角度。脸部的“科学”测量方法在19世纪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类学家使用了,来区分不同的种族,人们错误地认为,一些人群比另一些人群更加高级。然后,就根据进化论的思想将人们分成不同的类型,当然欧洲被他们理所当然地排到了首位。
这些作品展示了“通往生命和爱的永恒”这一章节,从人的出生到进入坟墓。
Patricia Piccinini, Game Boys Advanced, 2002 (detail.) Image Roslyn Oxley9 Gallery. Copyright Patricia Piccinini
Patricia Piccinini的 先进的游戏男孩 非常令人费解。两个男孩沉迷于掌式游戏机中,甚至都懒得抬头看看。继续观察,你就会发现,这两个孩子是双胞胎,都过早地长出了皱纹,皮肤也都略有松弛。
兄弟俩并不是真正的双胞胎,他们是两个克隆人。他们过早的衰老是为了说明Dolly年老的速度比人们预料的更快。科学家解释道,其中的原因或者说是Dolly的关节炎可能在实验室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而并不是任何的由克隆引起的基因疾病。
Gilles Barbier, L’Hospice (The Nursing Home), 2002. Exhibition view (image Mori Art Museum)
Gilles Barbier, L’Hospice (The Nursing Home), 2002. Detail
当美国的超人银衫褴褛时,他们就会被送到Gilles Barbier的医院 过着单调乏味的日子。这个作品清楚地指出了我们这个社会对于年轻的追求。医疗研究应该被运用到抵抗年轻的逝去吗?或者药物最大的使命难道不是为我们提供更好的生活吗?我们的社会会不会转向追求老年人的生活呢?
Sense, Annie Cattrell, 2000. Detail. Photo Peter Cattrell
Annie Cattrell使用FMRI(功能性磁共振成像)这样一个大脑扫描技术来创造感觉。一系列有趣的雕塑描绘出了大脑的运行模式,比如当我们触摸,看,听和尝东西时,大脑所作出的反映。这些观察大脑的反映已经由FMRI产生出来了。这些大体地描述继而被制成了3D动画,使用的是快速成像过程。
东京艺术展还对Oron Catts进行了采访,这个 从不失败的强人 是同Ionat Zurr一起发展起来的,也是“通往爱和生命的永恒”这个展览的亮点之一。
特别要提一下,这个精彩的投币式机器可以从中获得身体各个部分的塑料模型,你可以在展览会的商店中看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