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丛Dislocate 07回来,这是一个很棒的小型展览,地点在东京附近,还有一个2天的小型讨论会在横滨的ZAIM。组织者是Emma Ota, Kentaro Chiba 和其他馆长,Ginza 艺术实验室(曾经是个很小的画廊,但自从有报道说Ginza与加利福尼亚的价值相同,它的空间就大多了)与Koiwa 项目空间合作,他们将天花板上填满了有趣的词语,将近40位日本及欧洲艺术家参与了这个工程。我将首先参加这里的座谈会,如果有谁就在东京附近可以过来看看展览,这次展览将持续到八月五号。
Christian Nold 以一个相当重要的评估——关于地点艺术——开始了 Dislocate 的讨论会 。他的项目 生物地图 至今已经开展了3到5年的时间,花费太长的时间有损于这一类型的工作,也会损害不同背景对事件产生的影响。为了确切理解地点艺术作品,人们必须明白,很多当今与媒体相关的艺术思想都由19世纪后期发展而来,当时正处于殖民地时期,由在印度的英国人构想了 生物测量学 的概念,主要用于跟踪。
手印,印度,1858年。Larson的手提式的测谎仪,1953年。
生物地图是将生物的移动性跟方位意识通过GPS-system结合起来,而测谎仪是生物地图发明时期的另一项科学技术。这一经典装置的理论根据就是认为人的身体不会撒谎。当今的神经科学家将情感和感觉描述为不同的两个概念:情感发生于感觉之后,是感觉的一种意识上的反馈。生物地图应用了这个范例,通过测量人体皮肤的直流电阻来探测基础情感,用这种方式创造不同地点的情感地图,在与他人有交流的情况下能获得更好的结果。
Harrow的情感地图
根据Christian的工作来看, 大多数地点艺术作品可以粗略的分为2大类:移动的媒体和普通媒体。Henri Lefebvre的名为“地点”的创意事实上是更合适这一项目。在3至5年的时间内,他走访了很多工作室,但是几乎每次都感觉到工作室与现实中的场所缺乏沟通。虽然 Skype 和类似技术为人们的生活带来了舒适,但是事实上这种技术能有多大程度的延伸呢? Marc Tuters’ 和 Kazys Varnelis’ 的提案 环境定位媒体 可以提供更多线索。更有煽动的说明就是:我们为了可恶的会议和工作室不得不带着护照在全世界飞来飞去,然而实际工程经常缺乏与当地的人和日常生活的联系。尤其当他们宣布反对我们的工程时,我们应该想一想我们的观点是不是在到达第一个地点的时候就被定型了呢?哪一种象征(必须知道,这一象征必须从远古时期就被认为是艺术的一部分)可以符合当地媒体的要求?我们如何创造一个融合日常生活的设计?什么是评价的标准?当地生活中经常涉及的主题又是什么?
他说作为一个艺术家,必须努力寻找并且发掘可能存在的不同。 Stockport 情感地图 就是一个例子,它假设了一个独一无二的问题来适应这个独一无二的区域所有的可能性。最终目的就是要确实为人们创造文化价值并让人们对它感兴趣。这项从70年代开始的工作证明了:做一个好的项目,技术并不是必须的。其他事也一样,结构性参与就足够了。
拍我啊,如果你能拍到的话~
Taeyoon Choi 是一个艺术家,在芝加哥受的教育,现在工作于韩国首尔。他说他首先为娱乐而工作,但事实上他感兴趣的是个人如何运用技术,还有艺术如何与当地文化相联系。他现在的工作使他能够专注于韩国以及文化方面的迅速转变,这种情况现阶段时有发生。如果你关注一下这个领域的艺术评论,你会发现很明显地,如今并没有很真诚的本土评论(或者说,一种模糊的东方风格在国际艺术市场上卖得很好的价钱)。然而,巨大的变化正在韩国社会兴起,其中很多依附于技术,而这种探索是否也应与艺术相连呢?先锋技术可以说就是移动电话/拍摄手机。关于公共监视的讨论一般只是一个西方问题,关注于由警方或者是财产所有者控制的摄像问题。在韩国不会有人觉得被冒犯,但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同样情况的在讨论移动电话的摄像头时,得到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Taeyoon 据此开始了一个 拍我啊~如果你能拍到的话~ 的项目,人们在城市中跑来跑去,每个人都装备了一个照相手机或数码相机。他们被分为几个组,试图给其他的组拍照片。成功的话,照片上拍到的那个人就被判出局。(我们在对抗中十分辛苦,但是也很有趣)。
拍我游戏结束,日本横滨
这个九月,他将要搭建一个庞大的闭路电视巨物(!),40个人将携带他们的移动电话参与竞赛。Taeyoon 的其他项目还包括去年在硅谷 ISEAi 举行的 可移动的类型和暂时性空间 ,还有在1995年通过移动电话普及的调查评论了Sampoong department store collapse ,这是一个非常有诗意的项目。
增加建筑 的作者Nancy Diniz 展示了他们在Koiwa space的项目“Speculatrix生活”的原型,一个“革命性的物理皮肤,可以从当地以及全球收集反馈信息。能够对当地的声音、光和周围人的接近作出反应,能通过网络空间对全球的RSS/Atom 大环境作出反应。”这是一个记忆合金的矩阵模型,以非常缓慢的方式反应表达对用户的喜爱和厌恶。它提交的讨论主要关注与否具有可读性或者可感的随机性问题。然而,其缓慢的特性很难应用于互动型项目,因为互动注重的是使用者实时的满意程度,如此才能算是有真是价值的,所以这个项目实际上只是被认为是一个有趣的片段,需要补充和发展。
最后,表演艺术家Don Belasco Rogers 的b方案解释了他对映射和城市个人地理的兴趣。对他来说,映射和城市个人地理更多的是事件的积累,而不是事件的深刻程度。其中一个例子可以证明,就是伦敦Clerkenwell的大火,这个事件中有几个人因被困于一家非法色情电影院里而死于火灾。不久之后,当这个意外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后,他却发现火灾对于居住在附近的居民来说依然“在脑海中在身体里”。这一规律同样适用于伦敦各处的居民。
就像 Dan 的描述,“我们十分轻柔地标记每个具有意义的地点,但城市宁可以一种强硬的形式面对一切”。当他在2001年到达柏林时,他想知道在伦敦个人故事是如何发生的,所以开始接近这个城市(记录他在伦敦的故事),他画下反应这些事件的地图,然后以Picadilly 马戏团和Brandenburg 门作为中点将地图与柏林相匹配,如此,他可以近似地说出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柏林而不是伦敦,那么地点将是哪一个区域,随后提供了标记点。例如他被绊倒头又撞到路灯的地方,就在Picadilly 马戏团附近,那个露天的场所就在Reichstag前面。
Dan 的2003年柏林
越来越有意思的是,城市成为“记忆中的地方”,他用十分相似的主题开发了几个片段,然后进行表演,比如 我们的房子 或是 以其他人的视角描述一个地点。后者使用了GPS技术,将故事发生的地点设在 Bristol’s女王广场,用户可以步行于广场中,也可以一层层拨开城市的外皮,或者就像Dan在Ginza实验室里展出的Mapping 那样,可以通过卫星全天候跟踪自己。
现在正在进行的试验是”地图日记”(借用了Gerhard Richter 的点子:绘画日记’),他每天带着GPS接收纪录装置游走于大街小巷来跟踪记录自己走过的路。这个项目的成果是一张美丽而复杂的地图,它看起来非常像一幅绘制精确,带有轻微技术特点的地图,将它放大来观察还会发现它具备了手工制作的特性。现在,从实际情况来看它并不是传统意义上被“画”出来的,而是通过记录人体在与现实相像的空间中的运动轨迹而得到的结果,因此还有很多深层意义值得发掘。Dan 每天生活在城市中,他将使用之前的资料继续制作东京地图,它将成为Dan 的探索中最为复杂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