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2日We Love Technology在英格兰哈德斯菲尔德开幕,焦点之一便是建筑师Usman Haque的讲演。他讲演的题目是“我恨科技”,并且列举了困扰他的那些高科技问题。一点粗略的记录:
“科技” 这个词是指那些现今所表示的含义与过去有所不同的东西。科技曾经被用来指代“知识”,它研究的是制造。它不是一个物体,而是对某一物体的描述。科技更多是对系统的描述。现在我们趋向于认为科技存在于实在的物体中。从我们描述事物的方式到我们称含有这些事物的实体为科技,这着实是个巨大的改变。
结果:
人工制品。 对科技的盲目崇拜。你绝不会抓只蛤蟆给人看说“看生物学多奇妙!”或者“看这生物学!”。我们已经发展出了一套很机械的科技观。来自Steve Jobs的启发?
第二个问题是,我们误解了进步的含义。一说到科技,我们脑海显现的字眼就是“创新、价值、效率”。
但看看火车的时刻表(从1973年到1997年)吧,尽管为了火车系统投入了大量的金钱,但火车实际上更慢了。
例子:1928年从爱尔兰的Portlaoise出发到都柏林乘蒸汽机车需51分钟,可到了2006年就得花55分钟。1965年从费城到洛杉矶的路程有5小时零5分钟,但到了2005年同样的路程得花6小时零1分钟。
当然这是有原因的,但很多问题都是与控制、权力和金钱以及这些嵌入科技观念的方式有关的。可佩戴的电脑、互联网、地理定位系统(GPS)、模控学还有人工智能,这些最早都是由军方投资研发的。想想爱迪生,他绝对是个营销高手。他设法将Tesla的作品搁置一旁,使自己稍逊一筹的技术被采纳。据说爱迪生发明了口授机(dictating machine),既留声机时,为了推广这个产品他拿了一个作为礼物送给托尔斯泰。这位俄国大作家确实用了一段时间,之后又送还了回来,还附了个条子写着:“亲爱的爱迪生先生,谢谢你,但这东西实在是过于激动人心了——我都没办法写出任何东西了。
”在读Raymond Chandler出版于1943年的《高窗》(The High Window)时,Haque找到了一段描述侦探回到家中,看到便条上写着有包裹等他去取,可以随时打电话要求再次投递包裹上门。他照做了,“10分钟后便有人敲门。” 现在绝没有任何类似的事情也能如此迅速。
金钱、权力和控制与科技的这种理念紧密相连。
例子:Wilkinson公司冥思苦想如何才能卖掉更多的剃须刀片。解决方案:他们说服了女人们开始剃腋毛!
美国曾经有几百家飞机制造商,而汽车制造商更是数以千计。现在电子产品公司正在上演同样的一出戏,因为现在到处都在强调移动性。
希望:我们的梦想都事先被清空了。科技是一役中消极而非积极的方式被贩卖给我们的。
看看艺术和科技,我们将两者分离了多远。
另一个问题是退化。Haque用同一部电话用了很多年。这个旧的比他新买的要轻很多、又便宜、电池更好,而且太阳底下屏幕上的字也能看得很清楚,优点不一而足。他再找不到哪款手机比这更适合他用了。曾经几年时间才消失的东西现今只消几个月便会销声匿迹。
还有就是所有权。有些人拥有,有些人没有。这就是科技发展的方式,与普遍存在的丑闻不同。
时间跨度:科技是现在存在而稍早不存在的东西。
建议阅读:: Humberto Maturana的文章Metadesign 和Natalie Jeremijenko的项目How Stuff Is Made (左边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