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们的装置作品Light from Tomorrow的展出,英国艺术家Jon Thomson和Alison Craighead在横穿国际日期变更线的Kingdom of Tonga安装了一些光电管。Tonga比太平洋标准时(PST)早20个小时,这个时区也正是加利福尼亚州所在地。传感器把来自遥远的光线传送给展览区的一个光盒,带给参观者以“内心深处的对于互联网维系我们的遥远之感”。它也同样带来了一些关于时区的概念和世界同时性的有趣问题。难道这些光根本就是来自未来?传感器貌似最近会被搬到新西兰去。
著名的艺术家Jim Campbell事实上正在展出两件作品,其中一件是非常惊人的“波形调制”。作为他“模糊符号”系列的一部分,作品探索了“具象和抽象之间的边缘身份”。你所见的前端是一副模糊的、或许是波浪冲撞海岸的黑白图象。20分钟的过程中,图像逐渐转变成静态,演绎了静止即自然时间的概念。对我来说更迷人的是制作图像的秘密:它本质上是背着一块霜状表面丙烯酸幕的白色发光二极管的矩阵。独立的发光二极管间隔较远,如果没有丙烯酸幕我们只能看到孤立的摇曳灯光。当低分辨率的图像被转换为更低的分辨率时(尽管通过丙烯酸幕会因它的模糊度而使其朦胧),我们的确能察觉到它的变化。老照片和电影胶片拷贝上也会发生这种物质性特点,即对于双倍抽象的感知。
San Jose Museum of Art展览还有Ingo Günther著名的地球仪,一个称作“Simveillance”的项目。Régine将会马上撰写有关它以及Jennifer Steinkamp美妙多彩规划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