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y和Klara是两个有名字的小装置,它们可以将合成文本变为语音并且能自动进行语音识别。合成语音技术现已达到了“自然”这一高水平。可是这一自然特性仍很表面化:这显然不是人的声音。在合成语音技术中我们面临着一个自动控制科技的新附带问题。
合成语音识别与合成系统语言是我们丰富、杂乱口语和书面语言的一个选择性集合。在这里没有惊叹词,很少有提问,词汇通常是最大限度的为交流而服务。
Amy和Klara选择了语言体系中不同的一部分:粗鄙语言。为什么大多数精致的小玩意和玩具都很友好、有趣?为什么它们通常只被设计成宠物或仆人?说脏话和好斗的机器装置可能会为机器与人类的共有未来提供一个更现实的准备。
我们会将我们的禁忌描绘在机器上吗?
CHI2006 paper (PDF).
Marc Böhlen作品。
Via Neural。
相关信息:Slapping robots,A SoaPOPera For Imacs (via Neural。)
译注:“Will we map our own taboos onto machines?”类似于人类的行为会对事物/自身造成影响。
成型的机器使我想起了《南方公园》。
责编:aaajiao
March 17th, 2006 at 4:50 pm
译注是什么意思?
觉得用“投射”比“描绘”要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