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于1975年的“超级穹顶”体育场曾举办过多次超级杯橄榄球赛(美国足球锦标赛的决赛),一个滚石乐队的音乐会,迎来过教皇约翰保罗二世, 开过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还在2005年成为卡特里娜飓风难民们的最后避难所。

路易斯安那的“超级穹顶”体育场因此成为娱乐与痛苦之间的桥梁。从这一矛盾中得到启发,巴黎的Palais de Tokyo美术馆进行在进行名为“超级穹顶”的展览。展览有五个个展组成,内容平衡娱乐与荒凉,流行与宗教,极简主义与über-geekery。

他们继续了从上一个展览–“50亿年”开始的项目旨在检验艺术弹性的理念(看报道,第一部分第二部分)。每个艺术家都只展出一个大型作品,除了Jonathan Monk以外。他的绘画和装置艺术作品摆满了Palais de Tokyo以及临近的Musee d’Art Moderne。这个展览真的是。。该怎么说呢。。非常有Palais de Tokyo的风格。有点让人着急,但只是一点点,非常有趣,时尚,易于理解,特别是像我这种老百姓,但同时也又传达出很多第一眼可能无法发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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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iel Firman的作品“大象Würsa”笔直的倒立在自己的鼻子上。这种厚皮动物只能在距离地球一万8千米的高空才可能做出这样难度的动作,或者在一个周长2,484,0031.1 米的星球上,因为这样重力引力会小一些。Daniel Firman是在科学计算的基础上得到这一结论的。这个与实物等大的超现实主义雕塑借助了动物皮革剥制师ean-Pierre Gérard的技术,并将我们周围的基本物理规律用新颖的角度表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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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bien Giraud 和 Raphaël Siboni的作品“黑暗中的最后演习”是这次的明星作品虽然稍有点低级趣味。(不过我们好像还挺喜欢低级趣味的。)这个作品由300个陶土制作的维达(星战角色)面具组成,每个面具立在一根高高的杆子上面,它们成列队状排列着,就像西安兵马俑一样。每个面具都与一个硕大的装备了人工智能软件的黑色电脑相连,并配有以太网端口和微型处理器。这个系统的任务是合成和播放史上最黑暗的歌曲。这些歌曲来自一张很长的歌曲目录。从Gabriel Fauré安魂曲到一些重金属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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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作品受到很多东西的启发。最主要的一个是电影《2001太空漫游》。Siboni我在Palais杂志上读到的一次采访中解释到:“这时就到了那一幕,主人公意识到自己正被电脑控制着,于是他就断开了与电脑间的连接。此时电脑开始退化甚至开始哼唱起儿童歌曲。这一幕启发了我的这项作品。“邪恶”电脑或者说会“退化”的电脑到底有什么意义?正是让电脑能“退化”Kubrick才真正让我们体会到电脑的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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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Didier Barroso

Arcangelo Sassolino的作品《Afasia 1》是有氮提供能源的装置。它在一个像动物园一样的铁笼子里,能把空啤酒瓶(摇滚文化的代表)以600千米/时的速度打向墙壁。每几分钟装置就会开一次枪。同时,你会想是否你应该考虑到安全问题退后几步,还是被自己的好奇心控制走上前去把爆炸看个清楚。等待下一个-好吧–十分古怪-的爆炸只能让人更加坐立不安。艺术家想给观众带来一种深至肺腑的艺术感受,而不是只是像以往那种智力思维层面的。几天过去这里堆满了绿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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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穹顶”在巴黎Palais de Tokyo展出至2008年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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