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LD会议(DLD conference)于1月20日至22日在慕尼黑举行,我刚从那里回来。不要指望我可以报道会议的全部过程。不过,Ulrike Reinhard正忙于上传笔记和视频到她的博客,都是关于这次会议的,你可以在线找到有关座谈会和演讲的一些视频。我已经推荐了Craig Venter和Richard Dawkins的讨论——《生活:以基因为中心的视角》(Life: a gene-centric view),你们中有些人也许对《设计:从思考到行动》感兴趣,这是一次由Greg Lynn、John Maeda、 Yves Behar、Konstantin Grcic和Paola Antonelli主持的座谈会。

对我来说最有趣的座谈会就是“未来城市”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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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son Chan是Program画廊的联合策展人,这是我最喜欢的柏林画廊之一,Johannes Fricke是DLD艺术与建筑部门的副策展人,他们合作选择了座谈会成员。与会者包括:主持人Kazys VarnelisRichard Saul Wurman的任务是把复杂的问题变得清晰,来自的Zaha Hadid建筑事物所的Patrik Schumacher擅长捕捉最吸引人的关键概念,而来自Diller Scofidio + RenfroCharles Renfro代表了富有创意的纽约人形象,Bjarke Ingels则是这群人中冉冉升起的新星,他的年轻简直让人妒嫉。

城市是传播系统

Varnelis与Robert Sumrell共同撰写的《蓝色星期五》(Blue Monday)是你的必读书目,如果你对“荒唐现实和自然哲学的故事”感兴趣的话。他将城市与传播系统相比较。历史显示了这两者之间具有怎样紧密的联系。想像一下贝尔在19世纪的发明具有怎样的商业影响,而城市郊区如果没有电视机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么21世纪呢?新媒体对城市和建筑有怎样的影响,反之又如何?

192021

Richard Wurman展示了他正在进行的一个已经持续了5年的项目:192021。该研究以19座城市为基础,这些城市中的居民在2021年将达到二千万。该项目的目标在于搜集有关城市和商业规划的数据以及它们对全球消费者的影响。希望在全球范围内展开业务的企业基础设施实际上还没有达到一定水准,能够为城市中心内非常聚集的生活、传播和商业服务。最终,192021将会提供一张”了解世界未来的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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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们的网站(website)上可以看到更多有关城市的数据和图像。让我最震惊的是史上最大的十座城市。1000年,科尔多瓦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之后是中国的开封和伊斯坦布尔。直到1500年巴黎才进了前十,当时它是世界第八大城市。1800年,伦敦成为了全球第二大城市,仅次于北京。而2005年,伦敦排名第二十二,巴黎则完全退出了这个排名。当下,东京是全世界最大的城市。

城市化参数

Patrik Schumacher提到,当今建筑师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将社会复杂性融合并反映到他们的作品中。水至清则无鱼,秩序和复杂性的缺失则会导致迷失。当我们浏览一下上世纪50年代的城市规划,就会更清楚地明白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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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ha Hadid建筑事物所设计,Hungerburg 站点,奥地利因斯布鲁克。(摄影:David Levene)

Schumache只用了12分钟进行他的演讲,通常这样的演讲总要持续一个小时。他快速展示着一系列图片,充斥了屏幕和我们的大脑,并介绍了Zaha Hadid正在进行的主要设计概念。处理好混乱和杂音的主要灵感来源就是大自然或”复杂秩序“(比如蜂巢)。他们的想法就是激发这种自然,创造出“第二自然”,重建自然系统,并且将它们介入设计过程中。其主要理念是:

运用玛雅头发动态模拟、生物媒体、类型学划分、群效应以及群定位引导你通过一个外观复杂的结构,两种群体互相作用,在差异间寻找联系,还有对莫尔效应运用、基因型的发展及调适等等。

Schumacher展示了他和 Hadid怎样选择了泰晤士河口(Thames Gateway)作为试验地点,他们在此探索了对大面积城市进行建设的新方法。他们从建筑学的角度出发,而非以城镇规划的角度出发,使用了一系列数字设计手法,发展了一套城市重建的新方法,他们称之为“城市化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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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由Tate Modern提供

Hadid和Schumacher刚开始这项研究时,从伦敦和世界各地不同建筑类型的历史性排列着手。他们考察了四种主要的建筑类型:私人别墅、高层塔楼、板形建筑和城市街区。然后他们使用了一种建模软件,将这四种类型投射到泰晤士河口的一块基地地图上。他们调节模型以反映出基地的现状,再根据这个模型推算出未来发展的可能形式。他们尝试以多种方式组合这些建筑型,经常会将它们融合出混合的结构。这个实验的结果通过一系列全新的手法被呈现(documented )在一张超大尺寸的图片上,于去年夏天在 Tate Modern展览馆的“全球城市”(Global Cities)中展出。

高架线(High Line)上的低点以及关于建筑界内幕交易的传说

Charles Renfro和Elizabeth Diller、Ricardo Scofidio共同主持的工作室以打破建筑、艺术和科技之间的分水岭而文明。他的演讲集中在他们最近的一个项目,该项目模糊了建筑、城市化和市场之间的界线。

Renfro四十岁时,在曼哈顿第30大街上买了一处房产。他来自布鲁克林,这对他而言就好像是“离开了纽约又回到了美国”,因为这里充斥着难看的公寓大楼,而更常见的问题是城市的平庸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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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纽约建筑图片

“高架线”(High Line)是曼哈顿西侧一段长1.45英里的高架铁路,之前它是一条食物供给铁路。“高架线”建于1929年,于1960年被部分拆除,1980年被完全废弃。这条铁路的剩余部分悬浮在城市上空,与曼哈顿蓬勃发展的艺术中心切尔西相呼应。

很多人都想彻底拆除这条线路。直到盈利性组织“高架线之友”(Friends of the High Line )同意拯救这条废弃的线路,并且举办一场设计大赛,为“高架线”征集到大师级的设计方案。

“高架线”现在的图片展示了原始生态系统已经在轨道上不断生长,因为轨道已经被废弃了那么多年,有些植物是纽约土生土长的,有些则通过食物供给火车和风媒被带到了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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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该场比赛由DSR拔得头筹,将这个浪漫的工业场地和裂缝与腐锈一起保存下来。

为什么要保留它?为了猫头鹰、观鸟者、散步的人等等可以享受在上面度过的美好时光。重要的是:这条轨道上将不会出现任何的商业开发。

DRS采用了他们称为“农业结构”的方法,这是农业与建筑的结合。防渗板系统使得新植物可以在轨道上生长。“农业结构”以变化的比例混合有机建筑材料,使野生的、耕种的、亲社会的和超社会的植物都可以和谐共存。“这是一个怀旧的项目。”Renfro承认。他们使用了现有的材料,而非将新的元素覆盖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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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项目保留了轨道的尾部让人们可以看到,故意显得突兀

这个项目的第一阶段已经投入建设。

让“高架线项目( High Line project)”意想不到的是,约有50幢公寓大楼因为这个新地标的产生而繁荣了起来。“高架线”和这些由它衍生出来的建筑项目形成了自20世纪以来纽约城中最大的建筑项目。一些有趣的“偶像派大楼”应该在未来几年内就可以建成。它们由Annabelle Seldorf、Flank Architects、Peter Poon、Handel Architects、Jean Nouvel、Seven Holl、Audrey Matlock、Frank Gehry等著名建筑师设计。

这是DRF所没有料到的“开发”。

请继续阅读DLD未来城市会议(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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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纽约建筑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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