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文章,一年一度算在wnmna,迎着威尼斯双年展的中国馆的红色大旗,涨吧涨吧。

Philip Tinari on Hugo Tillman

在一个人人争相涌向中国的时刻,在中国身为外国人意味着什么?

艺术界兴致高昂地来中国探险已有十年之久了。一九九七年,纽约现代艺术馆的录像艺术策展人芭芭拉·伦敦(Barbara London)在互联网上的一系列题为「翻炒」(Stir-fry) 的报道很巧妙地捕捉了这个意象。威尼斯双年展一个接一个地过去,新千年逐渐靠近并成为过去,到访的西方策展人与批评家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越来越高的频率走 遍全国的创意中心。他们和艺术家见面,吃饭,写关于他们的文章,再从中选择几个参加展览。原本充满活力与可能性的会面终于变质,有人为这种现象取了个名字 叫「看医生」:艺术家排着队与来自世界文化首都的客人们见面,将自己的作品履历呈上,期待着事业突破。双方之间的这种张力最终为一些作品提供了基础,如颜 磊的《策展人》画的是一队卡塞尔文献展的代表团,周铁海精致的十分钟短片《必须》用建国初期的战争电影语汇对那些需要外部肯定的艺术家的精神面貌进行了重 新想像。这些作品间接地捕捉到了一个美学系统(「中国当代艺术」)中潜在的焦虑,该系统中哪怕最权威的仲裁者,也依然处在其生产条件(语言的、文化的、社 会的、经济的、等等等等)之外--不论他们在栗宪庭的四合院寓所里进行了多少次深夜长谈。[...]

文:田霏宇;翻译:李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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