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都在鹿特丹和阿姆斯特丹参加 Fleshing Out 研讨会 (由V2Virtueel Platform虚拟平台组织)和在媒体机构Mediamatic进行的“可穿着的媒体”工作站。

礼拜二在阿姆斯特丹的V2研讨会基本上就是一场表演,我会把演讲者的一些主要争执归纳出来。虽然我错过了Suzanne Lee (《未来时尚?Fashioning The Future的作者) 的大部分介绍,但好在刚刚赶上了 Anne Galloway关于“缝补和伤疤”的演讲。对于她来说,这些是行动的轨迹,无论是正在发生还是即将出现——是一种门槛的跨越和混血的标志。然而Ubicomp 却正在寻找无接缝的经验。有时候利用一些小故障作为批判的工具不是也很有趣吗?这在谈及肉体和机器的时候显得尤其重要,尽管是一个西式思维方式的产物,但这种对比的可能性却在不断增长,并将在物质文化上带来许多问题。所有的这些问题将会形成一个新的因子,特别是在非常显而易见和不断重复的基础问题上。设计师们在决定如何设计时总是会有一些小小的进展,并且需要在一天快结束时牢记他们正在做的工作 。

fleshingout1.jpg生物珠宝的Tobie Kerridge向大家陈述了他和伦敦皇家艺术学院的Nikki Stott及伦敦大学国王学院的Ian Thompson一起推进的项目。这个项目实在太有名了,就不多介绍细节了。这次的新闻是他们终于找齐了4对夫妇,他们对戴着用自己伴侣的骨头做的戒指这想法充满热情。他们将通过外科手术获得足够的骨头。需要拔掉他们的智齿,取下下颚骨上的一小块来获得做骨戒的原材料。生物珠宝的研究人员现在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材料来开始工作。这项工程对每个牵涉其中的人来说都是复杂的进程,当然也包括法律上的细节问题。因为这将成为目前来说最个性化的服务,设计师和骨戒未来的主人将一起工作,在近期内共同完成这一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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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艺术家Thecla Schiphorst 展示了她的作品Exhael呼气 的小样。这件作品基本上由互相扭结的衬衫连成,衬衫外部安装的LED会反映穿着者的呼吸。在她看来,呼吸会释放一个人身上的很多信息,它是有智慧的。我们经常会通过无意识地观察对方的呼吸来和他们建立联系。她的其他作品故意选择非常柔软和色彩丰富象垫子一样的材料,并加入电子科技使之能通过各种视觉途径反映所承压状态。之前她的作品有些令人费解,直到她所穿的一件“呼气衣”传递到我手上那件与一个无线制动器相连接的衣服时,通过一个微小马达就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真是简洁而有趣的体验。

来自XS实验室XSLABS的Joey Berzowska,Kukkia的制造者目前正在蒙特利尔进行成衣运动和视觉互动方面的研究。基本上有两种途径可以实现这一目标,即色彩的改变或形状的改变。热致变色颜料正是热门研究,最近这一领域的研究似乎逐渐开始把焦点放在运动方面。通常会使用象镍钛诺这样的”形状记忆合金”shape-memory-alloys 和小型马达或滑轮。(千万不要错过Hussein Chalayan最后的时装秀)。fleshingout3.jpg Joey的作品远离数码技术,他的兴趣在于用更简单的方法让服装“自我存在”。所以有时她和穿着者相处默契,但有时可能会和你作对。因为这时候就是衣服穿你,而不是你穿衣服了。她的最新作品“毒蝎子”依然会使用镍钛诺这种材料用来实现一些很简单的机械运动。设计研究中还包括“肛门”(很贴切的名字),这实际上是一块织物上有一个洞,能缩小或扩大。“鱿鱼”是一种绕在线周围进行编织的方法,织出的效果非常漂亮。最雄心勃勃的设计要数“金星”,一件将穿着者包围其中并大大改变其自身形状的衣服,因此它可以塑造穿着者的形状并驱使其运动。

fleshingout5.jpg“如果它听起来不错又不冒烟,你就不要为你不能理解它而担心了。”这是Kristina Andersen 的格言之一。她想向大家介绍“简单电子学”(从“简单物理学”借鉴来的术语),并看看大家的反应。她向孩子和艺术专业的学生提供了她的技术(对大学生她也只是给他们和小朋友们一样的装备),然后近距离地观察人们用它来干嘛。大多数时候,产品故障或意外事件比起正确使用或预期之内的效果要有意思的多(这源自之前的经验)。她介绍说:“如果你的作品对一个5岁的小孩也讲的通,那它就是合理的。”为了了解出神的小孩子到底参与了多少互动,她故意设计了一系列真正的黑匣子,各有不同特性和模式。Kristina把这些盒子发给小朋友们(或者是观众们)然后观察会发生什么或他们怎样摸索,用它们来做什么。结果是对这些盒子的操作,往往正确的或完全不同的想法会一起出现——参与者最好对电子学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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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zanne Lee为大家简单展示了她最近的作品。尽管看上去只是一件剪裁普通的衬衫,但如果你知道这件衬衫的织物材料是用酵母和细菌培养出来的,你一定会很兴奋。这一项目叫“生物服装”。目前还处在初级研究阶段,但他们已经掌握了怎样在甜茶中培养这种材料,这项技术已经在Kombucha康普茶的制造中运用了很久了。将细菌暴露在这种状态下,它会制造出一种介于纸草和羽毛间的材料,而且的颜色也会因为茶的品种不同而改变(猜猜看用红茶会变成什么颜色?)这件衬衫看起来就象皮肤,而且很明显十分易碎。尽管如此,这只是一个有趣的开始,以后一定会有很好的承受力,更何况所用到的大多数技术在贫穷的地方都已经使用了好几千年了。

无伤害的乌托邦是“共栖”实验室 Symbiotica的Sionat Zurr对世界未来的反讽想象和思辩。他们最初的项目是“无伤害的肉”,最近的则是无害的羽毛。 我们是技术上的独立物种。自从Cyborg生化机器人 这一概念出现,我们也象它一样开始和身体疏远。Zurr 开心地建议用同样可作为机器使用的“科技身体”来代替,比如寄生在一只死去的仓鼠身上的细胞所制造的大量fleshingout7.jpg的生物集合。引用生物学家Honor Fell的话:“当我们认为一个生命已经死去时,事实上还有很多的生命在其中。”共栖实验室进一步的研究将致力于“不完全存活的物体”。最终完成他们用培养出来的牛排做的“无实体的烹饪”,这项研究尽管从口味上来讲失败了,但却获得了很多关注,连动物权利保护组织的领导都想要用自己身上的组织培养出牛排好让自己吃掉自己。但共栖实验室拒绝了,并指出培养组织所需的血清需要许多小牛的生命作为代价,而这根本不能为保护动物权利做些什么。
总结一下,最后的讨论变成了很有意思的辩论,通过不同的途径,提问者们需要解决基本上类似的问题:以前是如何区分艺术和科学的。争论认为艺术和科学的想法发展过程实际上是很相似的,但如何将发现丰满成为一个结果才是这二者的区别所在。来自Colbond 的Ger Brinks对此很不以为然,他指出艺术家和设计师所做的和实验科学完全不同,从业者们往往倾向于应用,通常已经是工程学了。最后, Anne Galloway 评论说艺术总是在夸夸其谈地重申它已经失去的力量,就象科学总是强调其以方法论为基础的权威,而在她看来,任何一种观点都没有完整确实的依据。应该有人问问为什么最初会存在这条界限会存在。

Flickr上的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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