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已经报道过了些 Interactivos?工场 的版本,经常着眼在一些我最喜欢的项目上。但是今天,我想我要去采访这个工场的两个领导者或者说老师,来使我们对这个工场有更多的了解,以及对他们怎么公共,为什么要采用某些方向,对于这两个礼拜的集中工作采取什么态度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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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 Medialab Prado

这两个老师往往根据工场的主题改变想法。这次我见到的是Simone JonesAlvaro Cassinelli

Simone Jones 目前是一个助理院长,还是安大略省艺术设计学院 的艺术助理教授,这个学院位于多伦多,在那,她在综合媒体希做老师。她的课程包括动力学塑像,电影,录像和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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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的作品之一是Perfect Vehicle(极佳的交通工具),这是一个三轮车,大概有11尺长。它的传感器控制着她的呼吸(呼吸指的是胸腔起伏的频率),而呼吸又控制着三轮车的速度。这个机器和驾驶表演在2006年被拍成了电影Bonneville Salt Flats(位于犹他州,靠近盐湖城)。“展示的身体被拴在一个交通工具上,而交通工具是以the Salt Flats为背景的,这个创意的目的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创造一个科技的神话”Simone解释道。“这是我已经完成的第三个成果,是为我自己的体型特别设计的,已经在电影的展示中磨损了。”

Alvaro Cassinelli是东京大学的助理教授,在元认知组 任教。Alvaro通过Khronos 项目 一举成名,当我在马德里的Medialab Prado 看到他的时候,他不仅仅是这个工场的合伙老板,而且还正在为巴塞罗那的Sonarmatica进行着一个新的项目。今年展览的主题是“影后的未来”,艺术家试图在单一视觉中,在电影的过去和未来之间创造一种联系。boxedEgo很好的体现了这一理念:这一设计将一些前电影科技联合使用,以形成一种新的奇迹— 体外的经历。(立体,立体模型,窥视显示盒以及胡椒怪物的效果)

接下来:

The Interactivos?’08:视觉制作工场从5月30日持续到6月14日,共两个礼拜的时间。我发现这些项目都很有创意。一件历时如此短的作品中包含着优点和缺陷。但是在15天的时间里,谁都不能忍受万无一失的压力。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完成这个作品有什么技巧吗?

Simone Jones:

我觉得作品在短时间内能够如此成功的原因之一就是Interactivos吸引来了一群有天赋又多才的合作者。每个人都深知两个星期的期间,这就促使着人们去集中精力地工作。这次风险的赌注很大,时间又短,所以人们聚在一起,共同商讨,完成工作。我们在每天的辛苦工作后也会放松一下,这使我们得以互相了解,建立亲密的关系。(分享点子,通过头脑风暴解决问题)成功的另一个方面就是所有成员都很谦虚,因为老师都无私地将知识传授给学生(老师确实提供了很多帮助),没有确切的日程表。这使人们不会感觉到知识的等级。每个人都值得尊重,当然,大家不会对作品保密,因为人们确实都非常非常努力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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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 Medialab Prado

Alvaro Cassinelli:

我认为诀窍可能有三点,首先,工作的过程是紧张而严肃的:经过很大的努力才选出了这样一个足够原创又和其他作品有点重合的主题,所以技术和资源可以实现共享。这一点我们做的很好。

其次我喜欢强调成员的功能角色。这是很关键的一点,每一个人从开始就被激励着(艺术家当然希望他们的作品获得成功,来到the Medialab的成员都希望从他人那里学到知识,但是在心中也都有慷慨无私的想法。幸运的是,我们的团队工作自主意识强。当然,现在,时不时的会出现些问题:比如有人会想很多成员在现实生活中也是艺术家,艺术家在工场中的领导作用可能有点表面化,另外,每个人的方法和兴趣可能会和其他人冲突:一些成员可能会将技术问题放在一边(因为他们想要尝试着改进他们的能力),但是其他人可能更喜欢使用一些观念上的,或者艺术上的评论。

这些方法可能会很有趣,问题是项目的时间非常有限,所以角色如何在某一点上保持稳定性是十分重要的,同时人们还要承担具体的责任。为了确保实现这些,可能我和Simone都要承担一定的角色,但是我不得不说我们很幸运,因为大多数的成员从一开始很有效的工作。Simone 和我坚持“批判大会”(至少艺术家和每个项目的成员都会举行一次严肃的会议),这些会议不仅有利于使创意更加清晰,而且有时候还会对项目产生柳暗花明的效果。

我能想到的第三个原因当然就是Medialab人的独特性。我们随时都在一起,随叫随到,并且乐观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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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anded Eye, work in prog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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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anded Eye, by Anaísa Franco

你们是如何在一个教学团队中工作的呢?你是否将项目分成几部分,分别让Simone, Alvaro, Julian 和Medialab队中其他成员完成?或者还是你一个人独当一面,而团队中的其他人都闪到一边呢?

Simone:

我发现我们的能力既有共同点又存在着多样性,所以我们能够将工作分开,大家分别完成。这个方法很是行得通,使得参与者在遇到特别的问题时,可以自由地向不同的老师学习(技术上说)。我们都对这个项目观念上的发展做出了贡献(老师们共同参加评论工作,不必专注在工作的技术问题上,这种感觉不错。)我协助参与者解决一些电子的或者机械上的问题;Alvaro在物理学,视觉艺术和编程上知识渊博;Julian对于情况的好转和3D软件帮助很大。我们没有正式地提前交出工作,我们紧紧是对个人的项目负责,而每个人的部分确实有了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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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K. (My Alter Self Konciousness), by Jordi Puig

Alvaro:

不,我们并没有将工作在几个老师中间分来,尽管当然我们很自然地在这些项目中多参与些,对一些项目少关心些。但是我们努力去不断地干涉每个项目的进程。这样是不协调的。相反,我们经常会相互讨论交流一些产生的问题,想出解决的办法(直接地或者借助其他小组中成员的力量)。对于我来说,这意味着我的工作是不定的,这样是很辛苦,但是也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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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Alvaro说的,“由于我们已经完全习惯了电影,而不再对电影的魔力惊叹时”,为什么你还要着眼在“视觉效果”?“哪些方法是人们已经用过的?除了高分辨率,平面屏幕或者更具现实感的3D立体电影”

Simone:

这是个有趣的问题。我觉得视觉效果指的是观念,这是很大的课题,艺术家可以从很多角度运用多媒体来实现。我的一个朋友说:“有很多方法可以看世界。”我喜欢这中说法因为它指出了观念的复杂性。我觉得现在的状况更符合这一说法,因为科技挑战以及我们与世界的协调方式是多种多样的。现状(现实的和虚拟的)完全和观念相联系。我们自觉地在现实和虚拟中间协调。“视觉效果”使艺术家创造艺术品来参与到“变化的现实中”,而这种变化也标志着我们的观念和世界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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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ge Fright, by Nova Jiang

Alvaro:

啊!又是这个问题。事实上,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这个主题,特别是因为这是一个远离主流的电脑图像技术和美学的机会。同时,也是一个接触光学,镜面,动态和幻象反射的机会–我们小的时候接触过这些,一个人很容易被杯底光的模式所吸引(catacaustic:这真是一个新奇的名字)。有些类似的项目,尽管我私底下希望有更多这种项目的出现(关于电脑和显示器的相对少些,正如我的工作),我们所得到的确实很有趣,也很新奇。

在任何情况下,“视觉艺术”都没有清楚地被想象为一个工场去发展“平面屏幕”或者“更具现实感的3D技术”的经验;在很多项目策划中(总共98个),有一些是关于这个方向的,我觉得我们达成一致,就很容易以工场旨在挖掘未知领域,而非研发实验室,这样就可以去反对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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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动力学作为the Interactivos?工场王牌和精髓,是非常独特的。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Simone:

我完全同意。the Interactivos?的工作环境不同于我之前经历过的工作。之前所有的“居住项目”很集中,但是Interactivos不同,因为你的参与为这个团队做出贡献,同时也为所有项目的整个精神做贡献而不仅仅是一个单独的艺术家。同时,MediaLab人太神奇了。他们确实为工场的精神搭建了个舞台(马德里是个神奇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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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 Medialab Prado

Alvaro:

对于我来说当然是独特的了。这是一次神奇的经历。能够和Simone分享教学经验很幸运。我们经常交流。(我希望她也分享我的想法!)我觉得工作时间应该更长一些,但是这可能是因为哦们的交流要结束了。但是即使时间再长,我们也会有更多的东西交流。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就是这个项目的魅力,也是这个项目的精髓:一些能力强,想象力旺盛的人聚在一起来解决一些奇特的公式,之后这个领域定将清楚明了,这个时间是宝贵的,也是转瞬即逝的。(另一个评价:我举得Medialab需要有一个机械工场,现在在Matadero–和电子电脑工场在同一个建筑里,这样可以提高工作效率,看起来不久就会实现,因为新的空间就要开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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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ther Polak and Pablo Ripollés

工场的参与者被问及使用开放的硬件和开放的密码工具。除了低成本的原因,还有什么原因使得这些开放的工具很值得提倡?它们是不是确实很高级,很有效也很可靠呢?

Simone:

我发现开放的软件和硬件资源可以为学习提供不同的方式,(特别是在技术领域的学习,)例如,当我在1989年第一次学习电力学时,我都是通过积累得到信息的,并且信息的接收都是被局限在固定的环境中(学校)。这个环境特指的是多伦多,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直到我毕业,接触到了更多当地艺术社团的人。随着年龄的变大,经历的增多,我看了更多的展览,我的社团也随着不断增长,但是这完全是随着我处理“物理网络工作”的能力一起变化的。现在人们通过因特网获得更多的信息,网上的交流不断扩大,有时候甚至超过当地社团的交流,这是我在1989年不能想象的。我更多的时候是从网上下载获得信息,而不是到一个特定的书店。网上有很多需要通行证的资源,关于“如何去做”的书籍不断增多。我观察到很多人都已经适应了通过密码和硬件方式来找到自己工作需要的资料。学习更多地表现成一个”复制黏贴“的过程,而不是一个积累的过程。这对于教育者是一个挑战,因为他们设计的课程都是通过不断累积而获得知识的增加的。在Interactivos,知识以同样的方式被分享着,人们通过网上的共享资源解决问题。如果一个人有问题,他就会直接去相关的网站,从而随时解决手边的问题。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每个人都能建立知识的小工具箱。同时,我觉得知识的运用也十分重要,这是一个缓慢积累的过程,时间在学习的工程中起着关键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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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 Medialab Prado

Alvaro:

这个问题很概括。我的意思是对于开放资源的问题并不是the Medialab-Prado所特有的。我甚至在大学的时候的工作就用过很多工具。当然有很多争论,但是对于我来说,我特别喜欢使用一些开放的工具,因为我确信有很多其他人也在使用这个工具,他们对于一个新来者很友好也很开放(只需按下鼠标,下载,你就会发现你的周围有很多奇人,他们希望给你帮助,解释软件或者硬件的谜题,而且所有都是免费的!)对于如何更加使我们的资源有效又可靠:这取决很多因素。但是在我们正在讨论的领域,我指的是交替媒体艺术,我觉得这些工具都有它们自己的作用。最差的情况下,至少是相片的冲印。我觉得特别是对于冲印,但是如果你考虑用得是开放式的框架,它可以带来比电脑更快的冲印速度,但是它的发展程度不及普通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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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o Jansen visiting Medialab Prado

非常感谢Simone 和Alvaro

One Response to “Interactivos? workshop: Interview with Simone Jones and Alvaro Cassinelli Interactivos?工场,采访Simone Jones 和 Alvaro Cassinelli”

  1. 我们搞钱不搞艺术 Says:

    Interactiv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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