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进城市:穿越拉丁美洲探寻新建筑》,作者 Justin McGuirk。
出版商 Verso Books writes(写道):什么造就了这个城市的未来?你如何治愈分裂的城市?
《激进城市》中, Justin McGuirk 穿越了拉丁美洲寻找激进的建筑师,特立独行的政治家与另类群体社团已给出了答案。从巴西到委内瑞拉,从墨西哥到阿根廷,McGuirk发现,人与想法塑造了城市发展的方式。
自二十世纪中叶起,当现代主义乌托邦去到拉丁美洲直至消亡,这个大洲便成为了令人兴奋的新概念城的试验场。一名在智利的建筑师设计了一种新形式社会公益房,房子只建成一半,让房屋所有者来改造完成剩余的部分;麦德林,先前的世界谋杀之都,现已转变成创新公共建筑之城;加拉加斯的非法占住者接管了45层的 Torre David 摩天楼;而里约正履行着合并贫民窟到其余城市的使命。
这儿是我们星球上城市化程度最高的大洲,极端的城市滋养了极端的环境,从巨大的住宅区到庞大的贫民窟。但历经几十年的社会与政治失败后,新时代已将建筑与城市设计复兴,以解决长期存在的贫困与不平等。总之,这些激进分子、实用主义者与社会理想主义者正大胆地实验着,世界之余或许可以从中学习。
加拉加斯的 Torre David 。摄影:Daniel Schwartz/U-TT & ETH
加拉加斯的 Torre David。摄影:Iwan Baan/WENN.com
现在是七月中旬,这本书或许是2014年度我最喜欢的一本(除非 Jo Nesbo 在12月前发布新书)。这本书充满活力、大胆、极富洞察力,这或许也是有关未来城市并能让我明白其义的少数书籍之一。
正当我们(在欧洲)仍旧骄傲地在双年展上展示3D打印的明日之城,南美洲与中美洲的城市已在试验未来城市环境元素了。拉丁美洲的国家不但远超中国和非洲进行了大规模城市化,它们还产生了新一代的建筑师,这些建筑师相信,建筑可以作为社会变革的一种工具。这些人(不仅仅是建筑师,在某些情况下是非法占住者和政治家)不得不应对住房危机、交通拥堵、隔离、政治参与的缺乏以及毫无计划的飞速城市化所带来的其它影响。
Teddy Cruz, 跨边境郊区。照片 ciutatsocasionals
Photo(照片): Metrocable Medellín。来源:城市方案网页
《激进城市》中所描述的城市实验,应该给欧洲和北美洲的城市规划者与建筑师上了一堂有关孕育与管理大型城市未来的极具价值的课。例如,当你在完美秩序下所珍惜的适应性将发生什么,承认非正式城市是城市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包括公民的集体想像力与建设力或是在不安全的情况下展开工作。
已探索的一些案例:
Alejandro Aravena 为智利北部的贫困群体创建了社会公益住房。他简易地为那些家庭提供half a house(半个房子),并让他们在拟定好的结构框架内完成剩余部分。该项目是他自己发起的,而最终入住房屋的居住者也参与了设计过程。
元素(Alejandro Aravena, Alfonso Montero, Tomás Cortese, Emilio de la Cerda),智利伊基克的保障性住房。图像 Mindmap
在哥伦比亚,有个新激进政治阶层发起改善所有城市居住者生活质量。该运动始于20世纪90年代,当时波哥大市长Antanas Mockus 运用表演艺术家的策略以对抗暴力并灌输一种新公民文化。他雇佣哑剧演员(表演)嘲笑路上的不良行为以减少道路交通事故并指挥交通,他策划允许人们用枪支换取玩具,他打扮成超级城市(超级市民)以促使其拥趸照顾他们的城市环境。其非正统的社会实验结果是,凶杀率下降了70%,交通事故死亡人数下降超过50%。
Antanas Mockus,波哥大市长,打扮成 Superciudadano超级城市(Supercitizen超级市民)
Torre David ,作者将其称为“乌托邦海盗”,是加拉加斯第三高的摩天大楼。建在商业区用以奢华办公,这一大楼空置了13年,直至2007年非法占住者的搬入。现大约有300人居住在“世界上最高的非法占住地”内。居民们设法安置了合法配电,他们很享受城市上空的壮丽视野,公寓中有着勉强入住也有着良好装修设备齐全的单位。该楼发展出一套自己的社区规则,甚至每两层就有一个便利店与酒窖。另一方面,因为没有电梯,所以去到顶楼的杂货店立马变身成为健身挑战。那儿有着开放式的外立面,地面上也有洞,如果你不远离边缘的话容易发生意外。
加拉加斯的 Torre David。摄影:Daniel Schwartz/U-TT & ETH
加拉加斯的 Torre David。摄影:Daniel Schwartz/U-TT & ETH
加拉加斯的 Torre David。摄影: Jorge Silva/Reut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