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天我在洛杉矶碰到Justin Lui时,他获得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媒体艺术设计 的美学硕士,在入学之前他是一个建筑师。他也有网页设计,DJ,和音乐制作的经历。他是如此的多才多艺,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把他定义为一个互动交流设计师,媒体艺术家或者建筑设计师。但是这实际上没关系。Justin Lui正在研发编程和互动空间的这一行为在观众的身体上的作用。他还是媒体艺术家联盟Defectikons的一部分, 他和其中的艺术家合作很多多媒体装置和音乐设计活动。
当我们第一次交谈的时候,他刚刚拆除了由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建筑与城市设计 和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媒体艺术设计做的店面设计 Superficial Superglow: OPENINGS,这个装置是建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上洛杉矶现代展 画廊的墙壁上的。这个装置原型随着过路人的手势而发出不同的光芒。在街道一侧,液晶显示屏播放着滚动字幕来提示LACE30年来的展览,画廊内部的液晶显示屏上则播放着艺术家 Douglas McCulloh’在好莱坞大道上邂逅的显著任务的6000多张照片中摘出的文字。稍后,当Justin告诉我关于他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媒体艺术设计的美学硕士论文Animate Field,我想这也许是采访的好机会。
你的作品Animate Field中,有光场直接照到参观者的皮肤上,你使用了纤维光学灯丝。如果钱不是问题的话,你觉得哪种新的材料和科技最令你感到兴奋,最想使用?
我认为如果有多余的预算的话,我第一想做的事就是扩大领域。像Animate Field这样的设计,如果能扩展到一个更广阔的领域,能更接近像 James Turrell 工作使用的无限Ganzfeld样的空间条件,真的会受益良多。
我也很想继续使用Superficial Superglow: OPENINGS中用的数码制作工具,CNC数控加工技术,真空成型法和3D打印技术;这些都挺贵的。而且,我最近开始实验使用弯曲传感器,所以在某些时候我工作中也可能用到。和弯曲传感器相反的时有争议的肌肉丝(形状记忆合金),这也是我想研发的一种材料。
所以如果金钱不是问题,我基本上会把钱用在使我的工作更有沉浸感,更有魅力,更能触知。
Vimeo上Justin Lui的Animate Field。
和你的其他装置相比,Animate Field更要求身体的参与。有什么东西是你非常想更进一步研发的吗?你是否发现观众们很喜欢漫步在纤维光丝下这个想法呢,还是人们还是有点排斥,或者与科技有直接的接触会有点焦虑?
是的,和我以前的作品相比,那个装置要求身体的直接参与,但是我把它视作早期研究的延续。例如,Superficial Superglow: OPENINGS(和其他的之前的设计)把身体参与作为互动作用的催化剂,但是Animate Field具体表现了身体的直接接触这个问题。这种触感是我想在未来的作品中发展,或许会使用肌肉丝和弯曲传感器之类的东西。
关于参与到Animate Field,我注意到观众很平均地区分开来:年纪大一点的倾向于呆在纤维云的外面,而年轻的人(20多岁和更年轻的)更乐于参与到纤维云中。关于是呆在纤维云外面观望还是参与其中的选择,这不是恐惧科技VS乐于接受科技,因为纤维云本身看起来更像个天然植物,而不是机械的和令人恐惧的东西。相反,我认为那是参与者的好奇心VS个人压抑。经常发生的是一个勇敢的人踏进纤维云,和纤维嬉戏,然后其他的人就会尾随其中-就像一个连锁反应。有时它可以成为陌生人之间分享的经历。我不曾在Animate Field中预期到此类社交性,但是我很高兴看到这种情况。
我观察到得另一件事就是经过几天人们的进入和用手梳理,纤维丝会聚集,粘住形成树枝状结构。起初我试图通过进入丛林中解开纤维丝来“纠正”这一情况,但是很快我决定让这些形状积累,因为我意识到这个装置不是一个定义了的分离的形式(像设计者习惯了的创造那样),而是一个随着时间浮现的正式的框架的一系列的条件。和一个明确的设计的形式不同,它是一个“在社交上有生殖力的”正式的结构。
Water Clouds of Light
Water Clouds of Light看起来想一个非常简单的装置。一些水壶,一些灯泡。是不是这个作品像我说起来的这么简单?
是的,我希望它可以有一个清晰而直接的解读。这是一个装饰简单的装置;简单,宁静,但是因为灯像生命体一样在“呼吸”而不是静态的。
和我的其他作品相比,我觉得Water Clouds of Light 的区别在于一些方面:它暗示了自然界,它独立自主地运行,而不是有具体的互动(考虑到现代对于互动作用和响应性的倾向,一些人认为它很清爽)。
Superficial Superglow: OPENINGS
Superficial Superglow: OPENINGS
你的作品集中的很多作品都是为安全而封闭的展览空间设计。然而,Superficial Superglow: OPENINGS恰恰建在著名的星光大道的外墙上。你是觉得在封闭的展馆空间更舒适还是更欢迎挑战而把你的作品安装在一些你不能控制器周边环境的背景(灯光,观众,天气等)下呢?
我看到了这两种情形各自的价值。我的很多装置是依赖于对与环境相关的因素的控制,例如照明等级和实体近用,所以我喜欢画廊的控制度。但是我也发现公开的空间会有机会吸引到更多的观众;这不是艺术预期追求的,这意味着有更大的潜力来给人们一个惊喜(前提是这个装置有概念上透明性,这样才能更有意义)。
OPENINGS是一个双面的装置,所以它实际上是在与两种形式的观众对话; 洛杉矶现代展画廊里面的参观者,和好莱坞星光大道上的过路者。玻璃墙两面的材料和建筑几乎是完全相同的,但是两边的观众的体验是不一样的,因为两边的液晶显示屏上的文字内容是不一样的,灯光互动作用斯通的传感器目的是为了捕捉街道上行人的动作。
正如你所示意的那样,在外面的一边是有一些严峻的物理挑战的。每天晚上随着安全门的落下,只有一个很紧,很狭窄的空间来建筑。而且,好莱坞地区是有点破旧的,所以破坏艺术的行为是问题的所在。实际上,我们的超音速传感器失窃了两次。
Superficial Superglow: OPENINGS (building process)
你从Superficial Superglow: OPENINGS中学到了什么经验?
那个设计对我和我的搭档Andrea Boeck 和 Jihyun Kim来说是个非常棒的经历。我们三个是个协调平衡,相处和谐的团队。我学会了一些东西,包括保持平衡和相处和谐的价值,还有在公开的相互作用设计里视觉和概念上的简洁的重要性。那也许是最重要的事情;互动装置通常需要设计并校准来想参与者清晰地说明交互所用是什么东西, 他们是用来做什么的,得到的报酬和结果是什么,等等。清晰的沟通时最重要的。
因为这个设计是在公开的空间,有持续不断的考查科目,我们能够做一些现场测验,观察过路人来触发并认同交互作用系统。因此,我们能够调整感觉,灯光和展示系统来尽力让这个设计的能力最大化以达到沟通和互动。
我也通过处理和执行相当多的互动装置,涉及多项技术的系统和多样的室外的宴会(各种各样的UCLA的部门,画廊,供应商等等),我从中获得了很多宝贵的经验。
如今有哪些艺术家或者建筑设计师对你有所启发?
超俗环境的创造者像Olafur Eliasson,James Turrell……在其作品中堆积正式的特质的Tara Donovan……联合视觉艺术家,他们的作品给我的感觉是行为电子学,物理空间和人之间的理想结合……现实:联合的,他们在电子交流,卡通制作和物理设计的结合方面做得非常棒……20世纪后期到21初的Toyo Ito的动态装置和结构,是我在当今很多动力和互动建筑里特质的开拓者……Toshio Iwai, Tokujin Yoshioka, Scott Snibbe, 还有很多。
DEFECTIKONS::收集了很多有创造力的作品,它们融合了建筑,设计,视觉艺术和良好纪律,你也是其一员。你能谈一下你在DEFECTIKONS中的角色吗?
Defectikons有三个合伙人;Chris McCullough 和 Shaheen Seth。我是两个DJ之一,我还负责装置设计和汇编,平面和音乐制作。通常是其他两个搭档做个精彩的开头,我反复地修改,琢磨推敲,完美收尾。
我们的媒体装置设计真的非常有意思,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对我们来说,这些设计是建筑与DJing和影像很好的结合,正像Daft Punk的粗陋的先驱者。
就这一点我们主要的精力集中在和另外两个成员组成一个音乐剧乐团。
Speak & Spoil: The Ambiguity of Language
自从去年春天我在洛杉矶碰到你之后你在忙些什么?有什么设计可以谈谈吗?
几个月前我从 UCLA设计与媒体艺术 毕业后,一直在忙着一些事情:教平面设计,网页设计,物理互动设计;和我OPENINGS项目的搭档提交设计;在几个光艺术展览上展示Water Clouds of Light。接下来,我将和Variate Labs和Miles Kemp(合著了Interactive Architecture一书)一起工作来发展新一代的界面和互动空间建筑设计。
感谢Justin!
April 6th, 2012 at 9:29 am
当年的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