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双年展(Berlin Biennale)很令人享受其中,虽然它不刻意讨好所有人:不太魅惑,没有巨星,没有逗你笑的小玩意,没有可爱女孩送上赞助商提供的咖啡。所有场地都集中在柏林的Mitte区内一条名为Auguststraßeg的大街上,我很快就忘掉了大部分在KW Institute for Contemporary Art 看到的作品,但在前犹太女校(the Former Jewish School for Girls)上我渡过了魔幻的时光。基本上是因为场地本身的性质所致。由 Alexander Beer在1927年设计的这个建筑,在42年被纳粹关闭,之后在共产铁幕下重开。淋浴头还在,墙纸在褪色中,画作在剥离墙壁,每次关门都发出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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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Borremans和一个观众在看Mike Mandel和Larry Sultan的迷人图片展“证据”Evidence

我不会跟你说细节,只想提提在看Natalie Djurberg的影像时的倒树桩体验。她逼真的图案描述的是手制塑胶人的辛乐世界。由旧式的静止—-运动技术摄制。不要被与父亲载歌载舞的女孩,还有她睡房里的可爱老虎,或者胖母亲蒙骗了,作品说的是侵害,反常性行为,和人类不能自制的残酷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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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rentin和舔屁股的老虎

还能在5月27日之前的纽约于Zach Feuer Gallery (LFL)看到作者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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