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定自己一定是最饱受摧残的博客人了。当然,我认识的博客人不多,但我可以告诉你身在中国,让人感到无限惊喜的同时也有最烦心的经历,这都是拜GFW所赐。昨天,我还能通过代理登录博客后台。今天连那个代理都死掉了。趴在最爱玩偶肩头大哭一场后,我不得不诉诸某些复杂的方式来发表这篇博文。

西班牙图片节(PHotoEspaña)惊喜之一就是“发现PHE”(Descubrimientos PHE)这个环节,它回顾了图片节的发展并向国际摄影界的新秀们提供展示平台。今年的展览推出了70位来自42个国家的新人,有些作品真的相当棒。我注意到一点是,人们对前苏联国家及中国的较落后内陆地区的飞速城市化发展所造成的景象仍是充满兴趣。

部分节选:

Roc Herms的图片系列作品,人性鸦片(El Opio del Pueblo)。

据说,墨西哥的意思是”弥赛亚之城“,也有说是源于Mecitli神的名字。而摄影师相信,“流行化宗教”的艺术形式已经占领了整个国家,这一点从首都的标志(天使)以及数以万计的打火机、T恤、钥匙扣、帽子上透露的信息中都能体会到。

在作品“带着爱去俄国”(To Russia With Love)中,Monica Menez讲了有关一对有生命的双胞胎玩偶到明信片中的俄国旅行的故事。

投身援救切尔诺贝利儿童项目的Quino Castro在白俄罗斯四处奔走,拍下了作品,最终前线(the ultimate fromtier)。

Claudio Rasano选择了格鲁吉亚笫比利斯(Tbilisi)人们的生活为作品主题。

让我们随着Ferit Kuyas到东方看看。

在作品雄心之城(City of Ambition)中,我们跟随着摄影师游历了两座城市,一座是世上最大城市之一;另一座却还默默无闻的重庆。经济的爆发带来了建筑业兴盛,塔吊林立。Kuyas将之与20世纪初曼哈顿建设时的情形对比。这也是这一系列作品被名为雄心之城的原因——这是1910年Alfred Stieglifz的一张以下曼哈顿城新建的摩天大楼为主体的照片的名字。

Ferit Kuyas写到:城市的巨大,闷热,潮湿,多雾和灰尘的天气,交通的状况,这一切使得更像是在探险。只能使用4乘5英寸镜头的相机,工作效率不高,因为物流问题我不得不放弃携带过多的器材。我用了彩色负片并要求自己每张只曝光一次。冲洗及建立缩略图后,我把所有选定的素材扫描。我喜欢混合的方式,这样我有更大的控制结果的空间。

Sabrina Jung选择了舞台模型结构作为主题。

Ingo Taubhorn做了件不同寻常的事,挖掘那些喜爱穿着90年代老式女装(Die Kleider meiner Mutter)的男人们的生活。

这一单元的获奖者有机会于次年的摄影节举行个人作品展映。去年的得主,Harri Pälviranta在阁楼上展出了他的系列作品,街战(Battered)。这些照片看起来有点扰人,灵感来自于犯罪现场拍摄的照片(类似WeeGee那个作品),关注的是在公众场合斗殴的人们面部及身体上留下的伤痕。

“在芬兰,街头斗殴几乎是每个周末夜生活的固定节目。人们习惯于在聚会上喝得伶仃大醉,自身的压抑也随之释放,转化成身体行为,甚至是肢体暴力。

芬兰社会各界已经意识到这一现象,将其认定为严重的社会问题。但关注仅仅是停留在口头上:新闻头条报道,研讨会举行,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这些照片还是不太适合拘谨的我。

展览将持续到7月27日,地点在Complejo el Agui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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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sophy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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